第(2/3)页 我妒你什么?耿氏再拦,老马夫人脸更黑,最后一推手,耿氏柳叶儿似的的身材哪里比得过天天吃油封鸭子的老夫人。 “儿啊!娘的心肝儿肉啊!”老马夫人坐下,一只手心疼地放在了儿子的额头上。 老马马上睁开了眼睛,“啊啊啊”三声,猛地喘气,一抽搐,脑袋一歪,像是死了。 “夫啊!我的夫君诶!”耿氏真的急了,一把将老夫人推到地上,“都叫您别碰了,您偏不听!” 急忙喊了男仆、大夫进来,拍胸捏背好一番,老马半死不活抽着冷气,眼看好不了了。 老夫人一抹眼泪,这是她大儿子,从小养到大不容易,难道就这么让他去了、白发人送黑发人吗?要说老人也有老人的生活智慧,老妇人想了一主意:“冲喜!上次不是说祝家有个正当年岁的小姐吗?别挑挑拣拣了,老身看祝家就很好,快把亲事办了,拿喜气冲一冲,没准儿就好了。” 耿氏擦着眼泪,嘟囔道:“您也说了是没准儿。” 老夫人一想,叹气道:“就是要继承这马府,也得是成了家才能啊。” 耿氏一喜,这意思是哪怕老马死了,整个马府还是给文才,不给二房!当即脆生生应道:“哎!行嘞,这事儿您不用操心了,全交给媳妇吧。”当即脚步生风走出去,大红的纸张给祝家写了信函,又派人出去把大公子叫回来。要办喜事了,喜气洋洋一点不过分吧? 祝家那边一接到信,喜出望外。还读什么书,快快嫁人去。只等着成了马家的姻亲,祝家的档次就一跃而上了!不仅是现在的祝老爷脸上有光,独子祝威的官职也能窜一窜。 祝英台踏上了归途,梁山伯一路相送,行至草亭,祝英台抓抓脑袋,为难道:“山伯兄,你也知道我家让我读书不为科考,我今日一去,便回不来了。” 梁山伯心中更不舍得,嘴里还得安慰她:“英台,没事儿的,到时候我去看你、夫子说了,我的文章足以被看重,估计能当县令呢。到时候最好能去上虞上任,到时候,便可常常相见了。” 祝英台勉强一笑,道:“万一我家里人不让我出来呢?” “为兄便要上门叨扰蹭饭了。” “也不是长久之计。山伯兄……我有个妹妹九娘,生得也很好,你不是常夸我长得好吗?她不比我差。既然你我二人关系这么好,不如亲上加亲,你去我家提亲,可好?”祝英台的心在嗓子眼儿乱撞。 梁山伯想都没想,道:“不必。儿女之事,自有父母承办。英台你怎么这么多汗?我给你擦擦。” 祝英台仰头看着他,任由他的手绢殷勤地为她拭汗。梁山伯,你就是只猪! 常福凑过来,劝道:“公子,天色晚了,还有好几十里呢,该走了。”祝英台瞪了他一眼,常福讪讪地缩了回去。 祝英台主动拉了梁山伯的手指,十指相扣,头也不回道:“常福,山伯兄再送我一段,我们翻山过去,你去那头等着好了。” 常福跺脚叹气。 梁山伯被祝英台拖着拽着往前走,又笑又无奈道:“英台兄可是舍不得了?”舍不得,走什么呢? 祝英台一路都没敢抬头,手心潮热,她一甩手扔开梁山伯的手,不知道说什么好。又看到山下湖里有两只水鸟相伴而游,道:“山伯兄看那两只鸟儿自有自在,可像我二人?” “不像。”梁山伯道,“那是一对鸳鸯,一雌一雄,成双成对。我们却是双雄傍地走,不像。” 第(2/3)页